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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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人我认识。
    弘捭梦灵,一个借宿在博丽神社的住客。
    我不知道该怎么称呼这个少年?青年?至少眼前这个人,颓废的要死,完全让人看不下去。
    那种感觉,也许一夜,也许一年,也许一生。仅仅一个月,不过时光荏苒,眨眼一瞬。
    我清楚。
    要不要帮帮他?一念而闪,就在尚未考虑完全的时候话音脱口而出,“需要帮助么?”
    伸出右手遮掩住自己的尴尬,面对一个不熟的人这样说话还是很费力的。
    “啊,诚先生。”对方眼睛有点回神,“没事的,我只是有些。。。。。。乱。”
    也许是实在找不到合适的措辞形容自己,他的嗓音有些糙哑,像是许久不说后第一次发声。
    “啊,我知道的。”应该说没有人不知道吧,博丽神社将弘捭梦灵赶了出来,理由不明。稍微消息灵通些的人都多少有些耳闻吧。
    毕竟是博丽神社啊。
    “那么,需不需要帮助呢?”
    那个,就是一切事情的开始吧。
    第一章
    “诚先生,”成功把弘捭骗来之后,“您知道。。。”
    打断人的话很不客气,不过我还是毫不犹豫的这样做,“我知道的事也许很多,但是我能做的事很少。”
    很少很少的,比我知道的事情少太多。
    “我知道的是你想要做什么,仅此而已。”那是我的口头禅。仅此而已,仅此而已。“还有,虽然很尊敬,但是我还是听不惯那种尊称的,毕竟我今年才刚要20岁。”
    “长话短说,博丽神社是你的家,各种意义上。”我直接下了一句猛药,效果不一般,“你想要回家这种事,理论上只要博丽巫女同意就可以,完全不是什么难事。”
    “但是博丽巫女的同意,哪怕只是微不足道的一件小事,也许会牵扯到整个幻想乡的利益。至少这一件上,牵扯到了一个人的生命。”
    “谁?”
    “你。”
    他的眼神回复黯淡,又瞬间变得非常认真,“只是因为灵梦是博丽巫女么?”
    “是的,幻想乡唯一的博丽巫女。”我点了点头,“博丽巫女对你的重要性不言而喻,我清楚的。你所有曾经做的努力,我也清楚的。但是对于一些人,博丽巫女的意义甚于灵梦,即使她是灵梦。”
    “博丽这个名,更甚于灵梦这个字。”
    “命运,有时就是那么不公平,有些人天生获得了别人想要的,而有些人终其一生却永远也不会得到。”比如我,比如你。
    “我知道你对力量的渴望,你渴望能真正的站在她们身边。”哦,不对,是只有“她”吧,“但是,强如风见幽香八意永琳,或者像是琪露诺莉格露那样的稍弱者,他们都尝试与灵梦接触。但是毫无疑问,结果你也看到了。”
    “她们的行为是发自真心,并没有因为是博丽或者灵梦而改变,但是魔理沙萃香尽其所能,也没有到达你的程度。”
    “知道吗,灵梦是喜欢钱的。可是就算是这样,作为土豪的雾语家族或者是红魔馆等等势力作为后台,也没有人达到你只是几天就能做到的程度。你的炼金术,远远没有能力和那些土豪势力的储备相提并论。”我只是用人类的耳音,甚至感觉到了他的心跳,“所以,对于博丽巫女,你是特别的。”
    “但是还不够。真正能让灵梦更挂心的,也只有那个糟糕向的女人。”我想说的太多太杂,或许就像几个小时前弘捭的头,“一个人也许可以不惧生死,那是因为他们选了地位比生死更重的抉择:地位,金钱,美色,感情。博丽之于八云,是生死都不可分开的两方。而你,却是灵梦的选择。”
    我盛好准备好的咖啡——幻想乡是没有这些的,“尝尝吧,你应该不陌生吧。”
    “啊,谢谢。”弘捭明显还是感觉有些拘谨。啊,也许是害羞吧,完全没有任何提到这些话题的意思,安安静静的做一个听众,“在外面的时候,我很少和这种相对来说的奢侈品。”
    “也不是什么奢侈品了,速溶咖啡而已,而且我加了很多牛奶和糖,根本不会有什么苦味,也不会有碍事的女人过来。放心大胆的吐槽吧。”我故意卖弄自己的表情和冷笑话,试图活跃气氛。
    “没错,就是八云紫。”我实在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名字会让他害怕成这样,连失意或者得意也全然变成了复杂而无奈,“怎么了,那个女人很可怕?”
    “。。。。。。”他似乎有用很奇怪的眼神看着我,“难道她不强么?”
    “也许,但是她可不是可怕的人啊。”比起咖啡,我更喜欢喝碳酸饮料,“强者未必可怕,弱者也未必可怜。。。。。。另外这个地方她是进不来的,放心吧。”
    “好了,现在的事情很简单了。她选择成为博丽还是灵梦,你选择站在灵梦还是博丽的身边。”
    “为什么帮我。而且,怎么帮我?”弘捭特意摆出一副动漫里司令的样子,掩饰住自己的表情。
    他没有正面回答我,第一次提出了反问的疑惑。不过抱歉呢,我很不擅长观察别人的,即使你不做什么我也只能看出最简单的高兴或者伤心。
    “说好(jia)听(de)点我无聊想要做些很难的事挑战自己,说的(zhen)难(xin)听(hua)一点”
    “我比灵梦更怕孤独。”
    他摇了摇头,也许是为了让生锈许久的大脑能接受到更多的信息“为什么是我?”
    “你叫什么名字?”
    “弘捭梦灵。”
    “你是从哪里来的?”
    “外界。”
    “哦。。。第二个就是我帮你的理由,我也是来自外界的人。而且,看见你总觉得,能看见我憧憬的影子。”
    第一个,是你和幻想乡的羁绊。
    “总觉得你刚才的笑让我有种菊花一紧的味道。”
    “我是认真的。至于后面的问题,很简单哦。”
    “恩?”
    “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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