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4章 楼间距

    “给，补充营养。”阿梅思拿出一瓶牛奶递给木藜。
    他可还给木藜留了一箱，至于他们几个大男人……有馒头吃，也能补充营养的。
    “额，好。”木藜接过牛奶，“重阳道长，先将车停到一边。”
    刚将车开出警局，听到木藜的话后，重阳道长将车停在一处不起眼的地方。
    “怎么了？”外卖小哥捧着一碗拌面，抽空问道。
    “给民警烤蜜薯那马大妈还在警局里。”木藜说，“之前我去厕所的时候，正好看见一个中年妇女将一袋子烤蜜薯给民警。”
    “卧槽，行贿！”外卖小哥激动道。
    “谁拿一袋子烤蜜薯行贿？”木藜无奈道，“那马大妈应该是来食堂做饭的。”
    “你怎么知道？”阿梅思问。
    “……”木藜说，“我看见那马大妈进食堂的，给烤蜜薯的时候，手里还掂着一袋子菜。”
    小县城的警局不大，顶多称为办事处，站在走廊里，一眼能将整个警局看过来遍。
    “这马大妈烤蜜薯烤的这么好吃，不知道饭做的怎么样？”饿昏头的外卖小哥好奇道。
    “想吃牢饭，挺有觉悟的？”阿梅思点点头。
    “你可以回家自己做。”木藜说，“开水加点盐。”
    “……”外卖小哥咽下嘴里的拌面，“不会吧？”
    “没事，你如果被抓进去，是会给你买盒饭的，荤素搭配。”重阳道长说。
    木藜和阿梅思瞬间看向重阳道长。
    这么了解？这也是个有故事的人！
    “那他们为什么不吃盒饭？”阿梅思说，“想吃啥点啥。”
    “什么富贵条件能吃盒饭？”木藜说，“马大妈出来了。”
    马大妈就是在警局时不时看向木藜的中年妇人。
    “跟上去。”木藜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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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车子跟的缓慢，左拐右转，穿过浈河县县城，堵在一个小学门口。
    道路不宽，一辆水泥车和挖掘机正在车子前，缓慢地拐向学校里。
    “这怎么快过年了，还翻新学校的？”阿梅思说。
    木藜瞥了一眼学校，还注意着马大妈。
    “不趁着放假翻新，等着学校开学再翻新吗？学生好奇心重，总会发生一些想不到的事。”木藜说，“再说，就是过年，工人多赚些钱才好回家过年，不然亲戚家小孩的压岁钱都出不起。”
    木藜之前兼职的时候，都是直接到初二才回家，过年三天工作可是三倍工资的。
    路过小学不远处，车子在一处老旧居民小区外停下。
    马大妈走进小区后，和小区里坐着的大妈大爷们闲聊了几句。
    “我们这样不好吧？”外卖小哥突然心怀愧疚。
    “都到人家门口了，你才觉得不好？”木藜鄙夷道。
    突然有良心了，这良心来得是不是太晚了？
    “这大妈报警冤枉我们，这要是换了其他人，可是活受罪的。”阿梅思说，“你要是被人冤枉杀人，关了几十年，等出来你杀了他们全家的心都有了。”
    重阳道长淡淡道：“我们也没想做什么。”
    外卖小哥不说话了，他一开始没有拦着木藜等人跟着马大妈，就是看得出来木藜几人都是好人。
    不然，也没必要隔了一个城市，还赶来救他。
    “像这种老居民楼，大家都认识，我们几个进去，太显眼了吧。”外卖小哥瞬间倒戈。
    木藜、阿梅思和重阳道长看向外卖小哥，眼神缓缓下移，落在外卖小哥的衣服上。
    外卖小哥颤巍巍地抱紧自己，“我，我不敢。”
    “又没让你做什么，你去记下她住几单元、几楼几户就行。”木藜怂恿道。
    “这不好吧……”看着木藜逐渐不耐烦的眼神，外卖小哥话语一转，“保证完成任务！”
    等外卖小哥装作送外卖的，潜进马大妈小区后。
    阿梅思问：“你跟这马大妈干什么？”
    他可不认为是木藜真的记仇，为了被关的得那几个小时就来报复马大妈。
    “曹善毕竟是我老师。”木藜冷冷道，“总要知道她的尸体到底跑哪去了，活要见人，死要见尸的。”
    “我亲眼看见钉棺前，她尸体好好的样子。”木藜说，“这么多年过去了，骨头架子也要好好在土里。”
    明明是为曹善着想的话，却从木藜身上听出了挫骨扬灰的恨意。
    但木藜不想说，两人也不会问。
    只是好奇，那曹善到底做了什么，能让木藜反应如此大。
    三人闲来无事，坐在车上等得百无聊赖。
    之前路过的小学已经开始施工，“轰隆隆——”的声音，传到马大妈的小区非常震耳。
    “刚刚那小学距离这小区这么近的吗？”阿梅思带上耳机说。
    木藜往四周看了看，小学和小区只有一墙之隔，“马大妈这小区不会是小学的家属院吧？”
    “那么小的学校还有家属院？”阿梅思惊讶。
    他们刚刚路过时看了一眼学校，真就一眼看了个全。
    “毕竟是县城的学校，我小学校老师都是直接住在学校里的。”木藜冷漠说。
    正是因为如此，曹善才能轻易将她带到屋子里虐待。
    “这两栋楼的楼间距太近了。”重阳道长插嘴道。
    阿梅思摸摸下巴：“楼房还能背靠背？”
    马大妈小区里只有一栋楼房，七层的破旧小楼房分为两个单元，坐北朝南。
    小学的教学楼只有三楼，也没有家属院的楼房宽，背靠着家属楼，在一片阴影中，坐南朝北。
    “坐南朝北和楼间距太近是不是风水上不好？”木藜问。
    她记得房子都是坐北朝南的，
    “风水上讲究的比较多。”重阳道长说，“主要是不科学，我们这片区域坐南朝北采光不好，而且坐南朝北的房子不好卖。”
    木藜：“……”她懂的，地理上学过的，只是一个道士跟她讲科不科学？
    “但是这个楼间距，学校那个教学楼完全被这小区的楼被遮严了，就算是早晨、傍晚，阳光都照不进去。”
    重阳道长比划着：“就是这两边的角度……”
    “我知道。”木藜说。
    这些地理知识她都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