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父慈子孝

    这么冷的天，没什么比一家人在高墙大院里围火取暖，谈天说地更来得惬意。请用<a href="http://www.txt6.net" target="_blank">www.txt6.net</a>访问本站
    虽然奶娘张妈来连番催促了几次孩子该去睡了。但一群玩兴正起，如何肯乖乖去睡觉。
    陆水若拉过小胜月，轻声问她。
    “闺女，过二天就是你爷爷八十岁的大寿了。你准备送什么礼物给你爷爷。”
    趁上官老太爷睡觉了。陆水若提醒最聪慧，懂事的大女儿。
    “放心吧，娘。这么重要的喜庆事我怎么能忘了。”小胜月果然乖巧。“我已经想好一份最有心意最别出心裁的礼物准备在寿宴上送给爷爷。”
    “是什么？”上官旗云也偷听到了母女两人的悄悄话。
    “不告诉你们。”小胜月撒娇地卖起关子。
    “那你做好了吗？”陆水若有点担心。
    “不可以现在完成。放到爷爷生日那天就不新鲜水灵了，会坏掉的。”
    “到底是什么？”陆水若逾加好奇了。“不会是活的东西吧？比如一条活的鱼，一只活的鸡？”
    小胜月赶紧缝住双唇，不再透露一点口风。
    陆水若要赏一记拳头给小胜月的小脑袋吃。
    上官旗云眼明手快。接过小胜月，抱在怀里。用自己宽厚的胸膛保护她。
    上官旗云总会在小胜月要挨打了的时候，及时又恰好地救了她。
    “你就会死护着她，偏帮着她。小心迟早把她惯坏。”陆水若扁扁嘴，似怒还笑。
    小胜月像滑溜溜的泥鳅，腰一扭，挣脱父亲的怀抱。
    “我才不用你的保护。”小胜月朝父亲做着鬼脸。
    “你这个小妮子，真坏。”上官旗云假意生气地骂道。“下次，你娘就算要把你往死里打，我也不会看你一眼。”
    “爹，我都十岁了。男女有别，不要再搂搂抱抱。”小胜月躲到奶娘张妈背后。像一只看见老鹰，瑟瑟发抖的小鸡，赶紧藏在母鸡安全的翅膀里。只是小胜月的发抖是大笑到发抖了。
    “你长到二十岁，三十岁我还一样抱你，搂你，和你亲亲呢呢。要我不抱你，除非你不是我的亲生女儿。”上官旗云完全没有含意的一句玩笑。却是给了陆水若一道晴天霹雳。
    陆水若的天地里顿时响起电闪雷鸣，卷起惊涛骇浪。
    陆水若有了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危机感。
    陆水若如花似玉，美若天仙的一张脸像被抽掉了颜色和原本丰腴之态的牡丹。只剩下苍白，呆滞，干枯，无神的花萼。
    陆水若心跳得好急。几乎会一张口，整颗鲜活的心就从喉头窜出来。
    陆水若赶紧将自己的一颗心艰难地咽下。揉了揉胸口。定下心神。
    陆水若宽慰自己。上官旗云只是一句无心的戏语。不要自己吓自己，未现端倪，自己先乱了阵脚。
    上官旗云也没有发觉妻子刚经历的情绪颠覆。继续和一群儿女们嘻闹。但他始终把小胜月拉到最靠着自己的位置。剥栗子也是将剥好的第一颗给胜月。
    陆水若最不想上官旗云太亲近太注意一群儿女中的上官胜月。免得有一天会觉察到那个不可告人，伤害他至深的秘密。
    恰恰地，上官旗云最宠爱的就是小胜月。小胜月和父亲的感情也是异常深厚。
    微妙的感情，就是说不清道不明。
    朝夕相处，相互关心。父女感情，浑然天成。根本不可能向陆水若期望的反方向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