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三人无间

    院外。
    风如刀。
    青衣人立于院门处。
    赵志负手而立。
    “你来了？”
    “不错，我来了。”
    “你早就该来。”
    “你这里还有别人。”
    “不管是谁，对于你都是一样。”
    “既然来了，为何还不出手？”
    “我就要出手。”
    “请出。”赵志伸手示意。
    青衣人面色凝重，缓缓从怀中取出一物。
    “此笺，徽宣，长七寸二，宽三寸三。”
    “不错，好纸。”
    “纸好，我的手更好。”青衣人傲然。
    赵志看去。
    这是一双干净的手。
    修长的指节，稳定，有力。
    “的确是双好手。”赵志点头：“写字最好不过了。”
    “可惜这双手不是用来写字的。”
    赵志侧过身子，远处的槐花簌簌而下，如雪。
    “你看这如雪的槐花。”
    “唰！”一道匹练一般的光华直奔赵志而去！
    赵志摇头苦笑，光华咻止。
    “你走吧。”
    “我尚未出招。”
    “你心已乱，出不出招有何分别？”
    青衣之人勃然大怒：“别装了！装了一整天你累不累？二十五两银子，晴天包工二十天，干不干，不干拉倒！”
    赵志汗了一下：“于老大，拍戏而已，别火啊。”
    于老大是本地的一个泥水工头子，被赵志一大早从被窝里叫起来商量盖新房的事情，早就郁闷的一肚子火了，偏偏赵志又要来什么古龙版，是在是词穷了，终于冒出火来。
    “大清早搂媳妇睡觉呢，拍什么戏！”于老大大步走进院子。
    “上面三间，下面四间，茅房远一点，最好能有个青砖围墙，这边留出一块空地，一个水井在这里。”赵志站在院子里四下指点起来。
    “三十两银子。”于老大四处看了看。
    “二十两。”赵志把头摇了摇。
    “你讹人呢吧。”于老大瞪着赵志。
    赵志哈哈一笑：“于老大我打听过了，左右你没什么事，现在是淡季哦。”
    “二十五两，干不干，不干拉倒了。”于老大眼见赵志没什么反应，扭头就朝院子外走去。
    赵志也不挽留，笑嘻嘻的看着于老大走出院门。
    “你还真不留啊。”于老大郁闷的从院外转了回来。
    “不是我不想留，只是身上一起就二十两银子了。”赵志摊开手无辜状，心里却嘿嘿笑着，跟我斗！你丫的比街边卖衣服的小贩次多了。
    “二十就二十。”于老大无奈道。
    两下里商议了下，付了定金，找人立了文书，算是把这房子的事情定下了，明日动工。
    赵志来到陶场，烘干工地上已经是热火朝天。那试验窑改建工程已经基本经行了大半。明日预计就可以正式投产了。赵志满意的看了看，得意的yy，虽然陶场监工不是自己的终极目标，这个小试验窑也只是科技革命的一个小小的前奏，可是自己这入唐第一步还是迈的坚实而稳定的。
    自己可不能搞泡沫经济，什么最坚挺？当然不是美元，也不是石油！这年头，大米才是王道！你再牛b，你不吃饭啊。不出意外，过些年那安禄山造反，大米还不是价格猛飙？咱有代表最顶尖科技的杂交稻种子，到时候打量种植，加工，贩卖。仕农工商，后面三样自己要包圆了！
    这些可不是运气！赵志笃定的点了点头。
    yy间，来人通报，三家店铺的掌柜都准时到了，一齐在前厅等候呢。
    赵志一听，急忙叫来老刘一起来到会客厅。
    三名掌柜是长的那是各有千秋，周掌柜介绍过了，跟宋祖德他大姐夫似的；齐记掌柜呢，长的比较合理，鼻子是鼻子眼睛是眼睛，可是头比较稀少，生意做绝了；最后就是严老板了，才三十出头的样子，一表人才，长的跟陈x希似的。
    “严老板，小弟有个疑问，不知能问否？”赵志yd的问。
    “赵监工请问，在下知无不言。”严老板一副谦恭的样子。
    “那个，您的内室可否将姓名告之。”赵志邪邪笑着。
    “……”严老板没想到这个监工居然问出这样的话来，犹豫了一下，笑回：“在下正室张氏，侧室原是一清倌，名唤小娇的。不知赵监工何有此问？”
    赵志目瞪口呆，楞了一会，摆手道：“哈哈，我也就是随便一问，大家来商量正事吧。”
    三个掌柜的急忙把自己的报价和原料一齐送了上来，赵志对刘老看了眼：“三位在此稍等片刻，我与刘老进去商议下。”说着微微一歉身，与刘老一起进到内室。
    刘老打开装着原料样品的小包，开始挨个检查原料。赵志则把三个报价单打开，比较了一下。周记老板可能是认为自己的十两银子够了火候，价格居然比其他的两家多出十几两一个月来。齐记价格和严记价格相差无几，齐记略微低了一些。
    刘老那边也看的差不多了，回头来望向赵志这边。
    赵志问：“三家的原料哪个更好？”
    刘老哈哈一笑：“都是差不多的东西，不过你这么一催，我看这个价格倒是要降了好些下来。”
    赵志闻言，扯过一张纸来，对刘老嘿嘿一笑：“价格还能再低。刘老帮忙把这张单抄三份，别的都不用动，价格减少一两就好。”
    刘老会意一笑，迅的抄了三份，赵志吹干墨迹，一一叠好，收在怀里，转回厅前来。
    “各位，我于刘老商量过了，原料呢三位质量都是差不多的，价格问题上差距就比较明显了。我再次说明下，我们这次是决定未来一两个月乃至全年的原料供应，大家务必要慎重。明日你们再来送上最后的报价单。到时我就会宣布最终结果。”赵志拍了拍手掌。
    三个掌柜都站起身来，眼神一齐飘忽的看向赵志。
    赵志走到厅口，眼神也暧昧的不时给三个掌柜一人来了一电：“我送三位。”
    三人无奈走到厅口，赵志拉住周老板的手，迅的把一张纸条塞道周老板手中：“周老板，你的茶很不错哦，希望日后还能有机会再喝。”
    周老板会意，连连点头y笑，露出一口黄龅牙。
    赵志转过来搂住齐老板的肩膀：“齐老板，回去多用点皂角洗洗头，可能有些好处哦。”
    齐掌柜感觉自己衣服里忽然被塞入一物体来，也马上明白了赵志的用意，急忙点头称谢。
    严帅哥砸了几两银子，早等着赵志呢，眼见赵志回身朝自己走来，张开双臂准备给自己来个熊抱，赵志急忙闪开，摆手道：“我那个不好龙阳，刚刚我看了严掌柜，写得一手好字啊，看来对于绘画一很有一手吧。”
    严掌柜呵呵一笑：“赵监工怎知？在下的确爱好绘画。”
    赵志嘿嘿一笑，拉住严掌柜的手：“改日给小弟来几张限制级的**……春宫吧，小弟也是大婚在即啊。”
    严掌柜嘿嘿一笑：“自然自然，还靠赵监工多多提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