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7章 互惠

    只有简短的描述，没有奖励，这是扎克到目前为止遇到的第一个空的称号。扎克猜测终点站要么是指闪电海，要么是指他已经记不清楚的图案，但不明白如果系统不发放属性，为什么会增加一个称号。
    也许基地镇上有人会知道，把这种经验留给自己是最好的。像"混沌之道"这样的东西涉及到系统本身和多元宇宙的巅峰个体，仅仅谈论它就会带来灾难。
    扎克只能怀着复杂的心情关闭了屏幕，转而将注意力转移到三个待选的阵列上。老实说，这些奖励让他有点发懵。逐一阅读这些字，他明白了这些字，但难以理解它们的含义。
    扎克感到惊讶的是，与前一楼相比，奖励并不针对他的情况。说实话，与他在命运之战中成功后获得的奖励相比，它们甚至显得很差，因为每一个奖励都代表着对他自己或他的部队几乎直接的提升。
    是否有运气的因素，你可以得到一套好的奖励选择或一个不合格的选择？或者说，这些阵列比7楼的奖励还要好，但扎克太无知了，无法分辨？在三个选项之间来回看了看，他不知道这三个阵法，有些无奈。
    第一个阵法，[两极体质阵]，可能是一种训练阵法，以形成独特的体质。根据这个名字，它可能是一种极其适合扎克的体质。两极可能指生命和死亡，甚至可能是创造和遗忘。重塑身体，使其能够承受这两种残余物。不过这可能只是一厢情愿的想法。
    这意味着该奖项是炼体手册的升级版，一个能直接唤醒生死体质的阵法。然而，根据第一和第三项奖励的措辞，还有一种可能性。一个叫体质阵，另一个叫灵魂阵。
    这种措辞让人联想到战争阵列，这让他想起了一件事：在冥界的火巨人。它身体上有一部分刻上了粗糙的分形，他扎克这是构造物提高其力量的一种常见方式。
    对人类来说，同样的事情有没有可能？也许这是一个刻在身体上的阵列，提升它的正常能力？他猜想这样的东西会像合成体质一样工作，提供类似的提升。
    无论阵列以何种方式工作，最终结果是一样的。它会通过改善身体来直接提高战斗力，就像拥有一个私人战争阵列。这将直接提高他的实力，绝对是一个可行的选择。
    至于[神性投资阵]，他不知道。从名字上看，可能是可以改善一个人或一件物品的东西。神性投资，也许是它可以赐予天堂的祝福。它就像他爬上8楼时通过的阵法，是更大的版本？或者它与命运有关？
    现在得到系统的祝福听起来并不坏，而且在最后两楼之后，有点感觉系统欠他一个人情。
    然后是最后的奖励，一个与灵魂有关的奖励。他更喜欢笼络暴躁的奖励，但这个奖励更倾向于利用覆盖在他灵魂上的奇怪伤痕。这似乎是基于双重性的概念，就像宪法阵列一样，但扎克不知道"灵魂阵列"能做什么。也许它能改善一个人对道的控制？
    然而，它包括阿罗汉这个词，这是一个佛教术语。扎克不知道这会不会对修炼或他最近获得的手册造成影响，但他猜想，从第八楼得到的任何东西都会与他兼容。阿罗汉是一个达到开悟的完美生命，所以灵魂阵列能将他的灵魂推到完美的状态？
    扎克在这些选项中来回看了看，但说实话，他/不需要看太久就决定了第三个选项，[阴阳阿罗汉灵魂阵]。
    其他两个选择可能也很好，但与必需品相比，它们是奢侈品。手臂伸向面前的盘旋提示，但他突然震惊地愣住了，这个特殊空间的沉默被打破了。
    [第一个选择将赋予你力量。第二种选择纠正遗憾。第三项选择将引导你走向另一条路]。
    当扎克听到脑海中那毫无感情的声音时，不知道该如何反应。一年过去了，他几乎忘记了早期的整合日子，但这一切在那一刻又涌上心头。
    系统又一次直接和他说话。
    扎克像一只在车灯下的小鹿一样愣住了，他向各个方向看去。整合第一次发生时，他完全不知道，不知道系统是多么强大的一个东西。但现在太清楚它有多强大了，这种关注让他承受了巨大的心理压力。
    然而，他知道这是一个难得的机会，需要一些澄清。
    "是你把我推到这条路上的，是你把这两个碎片放在我面前的吗？"
    [是的，用户有资格获得独特的授权方案。恭喜你。]
    扎克听到和两人上次谈话时一样恼人的毫无感情的祝贺，有些怒火中烧，但这次他很快克制了自己，转而关注起重要的事情。
    "那我们结束了吗？"扎克问，他的心怦怦直跳。"你不会再跟我捣乱了吧？我给了你那个图案，而你为我提供了针对分形的保护措施。"
    [互惠已经实现，平衡得以维持。当心总站。]
    "这是什么意思？"扎克问道，声音里有些苦涩，但他只得到了沉默。
    "你说的是什么遗憾？还有什么其他的路？请详细说明一下。"扎克反倒尝试了一下，因为他不明白系统之前到底在说什么。
    不幸的是，看起来这次系统并不健谈，在说了几句隐晦的话后就离开了。扎克再次看着屏幕上的三个奖励，先前的决心完全被粉碎了。他能相信这个系统吗？还是它又在扰乱他？
    扎克对第一个奖励的想法没有改变，因为与自己的想法是一致的。但另外两个奖励却让他大吃一惊。另一条路是什么意思？它是指他的灵魂修炼，还是指更大的东西？它是否会扰乱他基于生死的新生创造？是迫使他走上佛学修炼之路，放弃他目前的努力？
    纠正遗憾到底是什么意思？
    自整合以来，他做了一些不太自豪的事情，但他会说只有一个真正的遗憾：在父亲被杀之前没有联系上他。这不可能是一个能使死者复活的阵列，对吗？还是说这与他无法修炼有关？他越想越觉得有这个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