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妖魔饲养的世界

    蛊。
    在炎黄世界也是有这东西的。
    一般是一种以五毒为首的毒虫为主。
    在清理扬州野人、美洲印第安人的时候，的确给方默带来了一定麻烦。
    不过也仅仅只是一定麻烦。
    毕竟那时候的炎黄世界，还只是一个超凡向能级0.5的时候。
    最大的蛊虫，也就是一头小牛犊大小了。
    在当地，是被作为蛊神供奉。
    下场？
    被方默宰了泡酒了。
    没办法。
    蛇酒，大补。
    而这个世界的妖魔蛊，是五毒为首的毒虫，经过空气中妖气的浸染之后，转变成妖魔之后诞生的蛊虫。
    方默在炎黄世界被用来泡酒的大蛇，在这里就是很普通的药材。
    有些药店里，有着比这还庞大的标本。
    不过这个世界因为过度开发气血之力，所以自然没有什么法术生存的土壤。
    主要是妖气对于修士来说，如同粪堆一样恶心。
    这样的世界，显然不可能诞生正经的修士。
    至于那种使用妖魔技的所谓修士，方默也见到了。
    那是一个有两个头的男人。
    一个蛇头。
    一个人头。
    身上的气息诡异。
    擅长使用一种毒痰。
    喷涂在土地上，可以将地面腐蚀。
    然后……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方默解剖了这位自愿成为大体老师的前辈。
    发现它的身体构造已经不再是普通的人类了。
    内部构造也和人类完全不像。
    与其说是人，倒不如说是……蛇。
    虽然方默也曾经听过一些妖魔化人的神话传说。
    但是亲眼见到这种类人妖魔，还真的有些意外。
    方默还使用了搜魂术。
    这位类人妖魔很快就交代了一些事情。
    看着县城，方默轻轻一叹。
    实际上上万年的对抗之中。
    不仅仅是人类在进步。
    妖魔也在进步着。
    它们如今利用力量，引诱一些心志不坚的人类堕落。
    别看这些类人妖魔，外表上还是人类。
    但实际本质上他们已经是妖魔了。
    只不过他们还拥有人类的外表和记忆而已。
    而这种改变是不可逆的。
    近些年来，人类的那些一座座被攻破的大城，都是被妖魔用这种同化的方式进行覆灭的。
    至于如同县城一样的小城……
    那就更加悄无声息了。
    不过……
    想要让人类转化成妖魔，哪怕是妖魔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需要一系列相关的仪式和同化。
    时间往往要上百年。
    而人类可以繁衍将近十代了。
    至于说妖魔为什么没有被灭绝？
    一方面是因为主要战场上，妖魔是占据绝对优势的。
    另一方面，就是方默之前的猜测。
    这个世界的人类，是妖魔们用来饲养后代的。
    妖魔的诞生，往往依靠两种方式。
    一种是自生。
    一种是转化。
    然而实力越是强悍，自生也就越发困难。
    所以妖魔主要依靠增兵的方式，就是转化。
    将普通野兽转化成妖魔。
    这是妖魔们主要的增兵方式。
    俗话说吃啥补啥。
    吃人自然也补人。
    这个世界之所以只有近万年的历史，是因为每过万年，妖魔就会灭世。
    灭世之后，妖魔会退让，躲藏在暗地里，坐视那些保留下来的人类婴儿逐渐成长。
    然后重新开启一轮循环。
    凡是接受了妖魔化之后的人类半魔们，都会自动接受这种根植在血脉里的传承。
    对于这种东西，方默并不意外。
    实际上，血脉传承是历代超凡体系里最简单，也是最方便的传承方式。
    否则以张鲁的资质，他是怎么成为五斗米教的系师的？
    又为什么自从他之后，五斗米教的领导者统一叫天师？
    你品，你细品。
    所以所谓的超凡，只会永远在超凡者之中流传。
    就比如方默自己，他也没有将香火之道传承出来。
    是方默不想么？是不能。
    原因很简单。
    香火之道，走的是独神之路。
    也就是一神之路。
    是极其排斥其他神灵的。
    哪怕现代世界有着众多神灵，但是这些神灵的能力往往都会很弱。
    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
    卧榻之处岂容他人酣睡？
    一神教先天上就排斥其他神灵。
    那么为什么后来现代世界会诞生出那么多神灵呢？这就不得不提到古人的智慧了。
    这些古代修士们，将神灵融入到了祖先之中。
    也就是说。
    我们都是神灵的后代。
    所以我们与其供奉神灵，倒不如供奉祖先。
    也因为供奉祖先，所以神灵的样式也就多种多样。
    但是对于修神之路的修士来说，神灵是谁不重要。
    只要有神灵，就有香火。
    只要有了香火，就有了修行的资粮。
    什么？
    你的神灵香火比较少？很简单。
    打。
    打得过，你就得到了别人的香火。
    打不过，你就成了别人的香火。
    为什么历朝历代时不时的就要出现伐山破庙这种说法？
    就是如此。
    摧毁过多的神灵，让香火集中。
    从而提高修士的资粮。
    方默也没办法跳出这个规律。
    想要获得更多的香火进行修行。
    就需要一神教。
    但是如果只有一个神灵，又会出现大问题。
    所以方默的香火殿里祭拜的是黄帝。
    作为炎黄后裔，祭拜黄帝自然是没有任何问题。
    而且因为方默开元建国之后，太平道逐渐变成普通的道教门派。
    超凡体系也逐渐稳固。
    邪神淫祀也遭到暴力破坏。
    这才有了后来方默源源不断的香火。
    而炎黄世界走气血向的超凡力量，就是方默为整个炎黄世界留下的超凡之力。
    否则真的按照古代统治者的想法，早就将气血向超凡的力量全都封禁、销毁了。
    真当秦始皇销毁的就只是一些穷酸腐儒的破书？
    那都是当时世间的各种邪神淫祀的修炼法而已。
    只是那群妄图掌握超凡之力的门阀世家们，心中怨念，所以才疯狂诋毁秦始皇而已。
    为什么独神之路不行？
    简单来说，这就跟询问宗教制国家应不应该存在一样滑稽可笑。
    一旦出现独神之路，那么整个世界就只剩下了一个信仰。
    这种一个信仰，就十分容易出现大问题。
    神灵可以是任何形象。
    可以是黄巾力士，可以是张角，甚至可以是方默自己。
    外形的改变只是影响神灵的能力。
    但是和神灵的本质没有任何和关联。
    所以方默将黄帝供奉为最高神之后，又供奉了诸多帝皇、名臣和武将。
    这些庙宇的修建，自然带来了诸多稳定的同时，还可以让独神变得不复存在。
    不过唯一让方默有一点点不好意思的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方默的魅力太大，除去中原大地之外的地区，都在祭拜他的生祠。
    弄得方默十分不好意思。
    为此，还特意出台的相关法律，禁止为活人修建生祠。
    不过嘛……
    反而让他的生祠更多了。
    也是让人无奈。
    你们啊……
    害苦了我啊！